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纵是陶意云有良好的教养，这会儿本来心情不好，也被这人烦得躁了，于是冷冷地说：“出去。”
那个小护士看了一眼陶意云，然后离开陶意云的办公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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介意集团总部，十一楼的会议室。
季渊把冰冷的视线看向刚刚做了工作工作总结的经理。他还未出声，经理就觉得凉飕飕的了。
季渊沉声问：“你的工作总结就做成这样？”
经理缩了一下脖子，忙说：“我……总裁，我有认真做的！”
“一点都不合格，还有，第二部分你去哪里抄来的？”季渊冷声问。
经理吓得大气不敢出，结结巴巴地说：“这……总裁，其实……我只是借鉴了一下……”
“重做。”季渊冷冷地下了命令，很快又把视线移向另一个人，把手里的文件往会议桌一甩，冷冷地问：“张主管，你确定你这个月的业绩能见人？”
被点名张主管冷汗直冒，“总裁，我……”
季渊冷冷地打断张主管说：“下个月至少提高两个百分点。”
张主管被季渊的话吓了一跳，说：“总裁，这恐怕很难。”
季渊毫不留情地说：“难的话，你就收拾东西走人。”
张主管面露苦色，却不敢再出声。
“散会。”季渊冷冷地扫了一眼这些个高管，然后回去自己的办公室。
那群高管很快就叽叽喳喳讨论起来。
经理身居高位，已经好久不被人批评了，季渊今天突然发脾气，经理很是奇怪，于是问旁边的张主管：“总裁今天是吃火药了吗？”
“谁知道？”张主管闷闷地看着手里的文件，烦得不能再烦了。
总裁新给他的工作，难度系数令人咋舌。
“唉——”经理叹了一口气，拍了一下张主管的肩膀，颇有些幸灾乐祸地说：“兄弟，辛苦了。”
张主管：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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